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魚爺爺來修一下,我去訂一套椅套,現在先吃飯。”

餵!結果還是讓我當苦力吧!餵,椅套能不能不帶蕾絲!餵,等我一起下樓!

餵……

“夜叉丸,飯呢?……”

“今天出去吃飯。”

“你發工資了?!”

“這幾天一直在忙我愛羅少爺的事,哪有傭金?”

“那你幹嘛請我下館子?”

“嘛,吃飽了才有力氣修煉不是嗎?”

“嘁……”

“你媽媽那個時候忍術也和你一樣差的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夜叉丸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我想吃牛肉漢堡!”

“蔬菜沙拉吧,漢堡對身體不好。”

“嗯,也行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少年與老頭

為了迎接我愛羅少爺的大駕,夜叉丸明顯忙碌起來,有時候吃著晚飯就會被人叫出去,又或者索性徹夜不歸。我是很不讚成我愛羅住進我家的,是想保全正常的生活秩序也好,是想保全自己的性命也罷,不論出於什麽目的,我都不希望人柱力住在我家。可夜叉丸和我所懷的感情是不同,我愛羅對他而言不是外人,是他深愛的姐姐留下的遺孤,地位肯定是在我之上的。而我是孤女,孤女的意思就是:沒了夜叉丸我一無所有,說來說去,全村子人都能反對放養人柱力的事,可是我不行。我能做的只有支持支持,傾盡全力支持夜叉丸的決定。就這事本身而言我倒是不反感,再荒唐的事情添上“夜叉丸”這個名字,我就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,愛情的力量就是強大到叫人去死都可以。

這麽想來,替他修椅子一事也不那麽煩心了。

夜叉丸口中的西街比我預想中遠了不少,它不是“西邊的某一條街”而是“最西面的那條街”,可我家住最東面!我長個三歲的身體根本沒椅子高,卻拖著風格惡俗的它爬過了漫漫長路,更何況我長那麽大沒怎麽到過離家一公裏的地方,路都是自己摸出來的,行軍速度確實堪比龜爬,也不知道夜叉丸怎麽想的這麽搞我。但所謂美人的心思你別猜,萬一這貨就是想搞我我猜對了豈不是很憂傷?

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椅子搬到西街。這麽想著我從椅子下面爬了出來,重新開始夕陽下的長征。

突然,一團黑影將我罩住了。

我擡起頭,腿——腿——腿——臉,哦你看,是一個長腿尼桑!

我吃力地盯著他,問道:“忍者大哥,有事嗎?”

小夥子大約露出很詫異的神色,逆著光我看不太清,他看出我的不便一樣蹲下身子,對我說:“小姑娘你知道我是忍者啊?”

我指著他衣服點點頭:“看得出來,有人教過我。”其實我並不知道,但這鬼地方家家戶戶都是忍者世家,說中的幾率比“三長一短選一短”的正確率都高。

“是家裏教的吧?”終於被我看清真面目的少年甩動他遮右眼的殺馬特長發,聲音倒是爽朗得很,“我今天剛剛畢業上升下忍哦!”

喲吼小樣兒居然是個下忍,但下忍很了不起嗎?我們家夜叉丸還是中忍,醫療班特級中忍!

“忍者大哥你讓一下,我搬東西。”

“哇奧,這麽大的椅子,小姑娘你很厲害啊!”

“是啊,我很厲害。”一邊說著一邊拖起了椅子,這忍者怎麽看都有點蠢。

突然感覺到手上一輕,椅子仿佛開了金手指一般違背地心引力向上飄去,等我轉過頭的時候,忍者少年已經大大咧咧地扛起椅子,一挑劉海示意我往前走。嘖,別說,還真有那麽點兒小帥。

我連忙說:“謝謝,那個……您老輕點兒。”

他友好接受我的提示:“不用擔心!”說罷還豪氣地拍了拍快散架的椅子,差點我心臟功能都不好了。

有了忍者的幫助,我的行進速度快了不少,我們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話,基本上就是他問一句我答一句。

“小姑娘,你叫什麽名字。”

“百折千和。”

“百折?……”他發出猶豫的聲音。

“百折怎麽了?”

“沒事,就是很少見啊這個姓。”他巧妙毫不生硬地轉移話題道,“我叫山口由良,13歲,身高一米七,今天剛剛拿到下忍執照,是啦沒有很厲害你別這麽看我!”不,我根本沒有擡頭謝謝。

“小百折以後你有事情可以來找我哦,作為我上升下忍後第一個幫助的人,我可以給你打折的。我家就住在風影路北面32號,你看就在那裏……誒你看呀,對對對就是那裏!以後來找我記得!……記得嗎?”

我趕緊附和著狂點頭,奉上一臉殷切的笑容。

山口由良這才虛榮心滿足,繼續道:“你別看我是下忍,可我很快就會是上忍了,將來還要當風影,五代目風影由良大人,是不是很帥氣!”

夭壽了我居然在砂隱村聽到了主角宣言,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身處木葉!可惜啊可惜,山口少年你有夢想是好的,不過五代目風影早就內定是我愛羅了,這就叫主角光環。不過你也不差,十三歲就當上下忍,要知道鳴大少主也才十二歲當下忍,我愛羅當風影的時候也才十六,雖說沒有主角光環和尾獸,不過千萬別怕,畢竟你小小年紀就一米七也是逆天而長,更何況還自帶本漫畫最重要血繼限界——“口遁”!

“小百折你眼神很崇拜啊?放心,到時候哥哥不會忘記你的!”

小夥子看起來眼神兒並不好,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風影選拔。

“山口先生您真是體貼啊。”

山口由良一捧臉道:“嘿,別這麽說嘛。”

我……

在山口由良的幫助下我總算來到了“山椒魚的愛之修理鋪”,別吐槽我,這店的名字就是這麽少女,怪不得這位爺爺能跟夜叉丸忘年交,畢竟意趣相投是友誼的基礎。

山口由良跟我走到修理鋪前,本來還想幫我搬進去,豈料半路殺出個回馬槍,不,程咬金,一個神秘男子從天而降直杵我面前,沙塵洋溢間好一股王霸之氣。

“由良。”男人輕輕喊了一聲,我感到身邊的山口由良渾身一僵。

還沒來得及看他一眼,這貨倏地立正高喊:“在!”

來人也嚇了一跳,但看起來為了維持鐵血氣質他幹咳了一聲,好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強行裝逼:“有任務,跟我走。”

“好的馬基老師!”

什麽?!

我觸了電一樣猛地擡頭,赫然看到一張蒙住二分之一的臉。自行老化十年,果然是馬基那“你欠我三百萬沒還”的臉。

馬基察覺到我的視線,微微低頭瞥了一眼,又轉回去看著山口由良。

山口由良彎下腰拍拍我的頭,語氣雀躍地說:“小百折,我先走了喲!”

看著他莫名緋紅的臉和馬基嚴肅的表情,我想到了一些微妙的東西。

最後我象征性揮了揮手,夕陽下他們遠去的身影互相交錯著,遠遠還能聽見山口由良在喊“馬基老師今天出什麽任務”“撿仙人掌算什麽任務?”“我是要當風影的人!”,馬基狠狠揍了他。

腦補十萬字“霸氣攻x元氣受”同人的我可恥掩面,拖起椅子進店思過。

山椒魚的愛之修理鋪。

面對山椒魚愛老爺爺我無從吐槽這叫人不忍直視的名字,不管是這個口味還是店主本身的名字我都覺得槽點滿滿,要吐起來竟然還有點無從下手的挫敗感!先不提口味這個問題,為什麽他會姓“山椒魚”?那不是統治雨忍村的叫“山椒魚半藏”,他們有什麽關系嗎?老頭來頭這麽大的嗎我好慌!但是我還是想知道為什麽山椒魚愛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?為什麽頭上沒毛肥得跟球一樣的老頭子叫“愛”啊?我想著以前他媽媽“小愛”、“小愛”的叫就忍不住捂了肚子,再想想以前看的同人對我愛羅也是“小愛”、“小愛”的叫頓感胃裏的東西要突破封印了。

“老夫當年也是個美少年,就你這種小姑娘看到我都走不動路。”拿著榫木手抖個不停的山椒魚愛朝我輕蔑一笑。

不好意思爺爺,我現在也被雷得走不動路了。

“爺爺,我……”

“好了!”

“啊,這麽快?”

山椒魚愛露出一口假牙自信爽朗地笑著,說到“自信爽朗”我又想起了山口由良,難不成帥哥以後就這幅德行?

山椒魚愛退開一步,頓時驚得我一口茶噴出來,連滾帶爬地跑了過去。

我我我我我我我我……

這椅子真的是我送來的嗎?你看這穩健的身姿、牢固的關節,居然連絨布都換新了,漆都上好了!這滿天滿地都是愛心KiraKira放光的畫風放進我惡趣味的房間真心毫無違和感!我說,這椅子是穿越了吧,這裏又不是銀魂所以我一定是穿越了吧!

看破真相的我猛地跪倒在山椒魚愛腳下:“爺爺你快把時光機拿出來,我要回家!”

山椒魚愛白了我一眼,聳了聳肩。

我說:“爺爺求不鬧,把東西拿出來。”

山椒魚愛伸出摳鼻屎的手指在我頭頂抹了兩下,說:“過來。”

我期待地跟著山椒魚愛繞過面前的椅子,在他指示下看了眼地面。

百折千和受到會心一擊。

我說:“這是什麽?”

山椒魚愛說:“你的椅子,剛才一個不小心砸成渣渣了。”

我指著嶄新的椅子說:“這又是什麽?”

山椒魚愛說:“以前做的。”

“以前做的?”

“啊,讓老夫想想……挺久了,大概三四前年吧,佳惠子那孩子還活著的時候……”山椒魚愛摸著腦袋回憶,我一聽見佳惠子的名字立馬來了精神,拳拳赤誠地催他:“佳惠子怎麽了?”

“她啊,她讓我做的椅子啊!我記得那時候失敗了好幾個,那孩子很有做木匠的天賦,畫的圖裏面還有小機關,我整整做了三個月。”山椒魚愛摸完腦袋又摸椅子,語氣懷念。

我沒忍住告訴他:“夜叉丸說這把椅子用了兩個禮拜就壞了……”

話音未落,山椒魚愛忽然神秘一笑,警惕地觀望四周後湊到我耳邊嘿嘿一笑。拿我一輩子的節操發誓這貨早晨肯定吃了大蒜!

他說:“因為佳惠子拿走的不是成品。”

我大駭,斥道:“奸商!”

山椒魚愛嗤之以鼻,挺起胸膛道:“也不是我想把次品給她的!佳惠子非要在圖紙裏加機關,結果在我店裏試用的時候出了點小問題,所以又修了幾天,後來她來拿的時候我正要送千代定的傀儡材料,就讓她自己去屋裏拿。那天晚上我送貨回來,進了倉庫發現椅子還在,就知道她把我放在門口準備處理的次品拿走了。”

“那你怎麽不去換回來?”

山椒魚愛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低頭打量我,他的眼球渾濁褐黃彌漫著滄桑,連聲音都突然沙啞起來,“剛才你說你叫什麽名字?”

“百折千和。”

“那天晚上,你媽媽死了……大概,就是生你的時候吧。”

我楞了好久,卻不知道說些什麽,最後拖起椅子往外走,還沒忘記說一聲“謝謝”。

山椒魚愛說:“不用客氣,只是物歸原主而已。”

我回頭深深望了他一眼,他似是讀懂我的眼神般沖我悲憫地點點頭。

我仰起頭45度角仰望夜空中的下弦月,勾起一個蒼白的微笑。

是啊,既然如此,錢就不付了吧。

如此想道。

距我回家是一小時之後,還多虧途中山口由良任務回來替我搬了十分之九的路。

夜叉丸非常感謝地將他送了出去,隨手附贈了一鍋“想當風影要好好努力喲少年”的美味雞湯。

我以風卷殘雲之勢掃蕩了桌面,斜靠椅背打著心滿意足的飽嗝。

夜叉丸擺完椅子下來,靜靜的盯著我,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
我問他:“你幹嘛……”

夜叉丸嘆了口氣,扶額道:“千和,我女兒腦子不好使怎麽辦?”

“你什麽意思?”

他搖了搖手裏的無線電話道:“你聽說過上|門服|務嗎?”

我:“……”

對不起,我想靜靜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歡迎出獄我愛羅

“五六七。”

“封頂。”

“三個2炸了!”

“要不要還要不要?”

“手鞠你要不要?”

“你出。”

“勘九郎呢,你跟我一隊肯定不要了!千和……唉千和你一共就四張牌,我三個2肯定抓不住,哈哈馬上就要給我當馬騎了!我出了……”

“滾你的風太郎!四個八——走你!”

炸彈一扔,一股農奴翻身把歌唱的爽快油然而生,手鞠接風甩了副對子也逃出生天,勾過我的肩膀一臉嘚瑟地俯視敵方。“我說勘九郎,現在知道什麽叫姐姐了吧?願賭服輸,叫聲來聽聽。”

勘九郎憤憤怒視,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,弱者的世界就是這麽殘酷。

“切……姐、姐姐……”

手鞠斜倚扇子,右手貼在耳朵上作喇叭狀說:“你說什麽,我聽不見,勘九郎早飯吃了嗎?”

“手鞠你!……”

“嗯?”手鞠女王指了指地上的牌局。

勘九郎咬緊牙關,惡狠狠地盯住手鞠,然後高喊了一聲“姐姐大人!”抄起傀儡含淚而去。

從那一句聲嘶力竭的“姐姐大人”中,我仿佛聽見了節操碎裂的聲音。

我看向手鞠,女王大人一吹劉海背著三星扇追弟而去,臨了還留給我一句“愚蠢的弟弟啊……”

夏天的砂隱吹來燥熱的風,即便是少女的皮膚也會被風沙吹裂,而我知道此時有些人的心也面臨枯竭。

“喲呼,風太郎喲!”我一把搭在做哈士奇狀急欲逃脫的小夥伴背上,扯了扯他的黃毛小辮子,“怎麽了,剛才看你咋咋呼呼不是可樂意拿我當馬騎了嗎?”

“哪……哪有?……千、千和大人您老尊貴如金我哪敢?當馬騎,什麽當馬騎?我是說我給你當馬騎!”我的童年夥伴風太郎腆著臉奉承。

“呵呵!你該!”本來沒有這個意向的我聽完這話立馬一個翻身騎到人身上,接著順勢前撲,用左手牢牢勾住風太郎的脖子,另一只手迅速伸進他懷裏摸索,嘴上還以厲喝鎮壓敵方氣勢,“拿出來,給我……你快給我!……”

風太郎趴在地上死命掙紮,受驚大喊:“千和,你幹什麽!……我、我我我……我不喜歡你……不賣身的……我、我還是處男!啊!——”

刺啦——

我的世界突然天翻地覆,反應過來時整個人都被甩在地上,手裏只抓了兩片碎布,望望對面只見風太郎衣服揪得緊緊的縮在門口,淚眼汪汪的看著我。“千和,我真的不愛你。”

聽見這話我詫異地瞪了他一眼,不過在他眼中似乎產生了歧義,他緊了緊衣物說:“千和,我們還小,你……你以後會遇見你愛的人……所以別把青春耗費在自己的懵懂裏……”

我說這話聽著挺有道理的,可是怎麽就是怪怪的,哪裏怪呢?……

對面的風太郎看我不說話,鼓足勇氣怯怯瞟了一眼,彼時我仍舊一臉震驚,他也繼續歧義著渾身顫抖,往門板蹭了蹭,活像國產片裏被淩|辱的農村婦女。

我看不下去了,語重心長地說:“你那麽醜我看不上,錢包給我。”

風太郎滿目驚恐:“你不僅劫色還劫財?”

我亦是滿目驚恐:“你不要臉?”說好了我輸了給你當馬騎你輸了把錢包給我呢?

風太郎緊著衣服漸漸從門板上挪出來,抿著唇淚眼汪汪看著我好久,最後像下了什麽決定似的狠咬牙。

我瞪大眼看他。

他堅定地看著我,忽的撕開衣服大喊道:“千和你還是上我……咳!……”

“你給我滾遠點!——”破布被無情地扔到他胸口,我一個挺身直接壓他身上打斷他的無恥讕言,掐住他的脖子狂甩,“小雞崽子給你點顏色就蹬鼻子上臉了!你那平板身材能有夜叉丸好看?!你以為你紮個馬尾就是美了?看你這臉這脖子這胳膊腿,我看上你才是見鬼了!……錢呢,你把錢藏哪兒了?……喲小夥子你行啊,還知道褲襠藏錢了!?”

“千千千千千和……咳……救、救命……”被我騎在身下的人衣衫淩亂,卻還堅強地撐起一條胳膊抓住我手中的錢包,我往回收他就往前伸,直到擡過頭頂他還牢牢抓住。

“風太郎你吃過橡膠果實嗎?”

“啊?”

“看你這蠢樣是沒吃過咯?沒吃過你也敢把爪子那麽長?!”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——千和千和我知錯了,千和你放過我,咳,千和……我給你上……不不不給你當馬騎!不要拿錢包不要,什麽都可以不要拿我錢!求你了,不然我就叫人了!”

紛風太郎搶回錢包死死護在胸前。

我努力嘗試掰開他最後一根手指頭。“你你……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!——”

我看見身|下的風太郎頓了頓,深吸一口氣放聲大喊:“救命啊!救命!百折千和殺人了!——非禮啊!——救命!救命!非禮啦非……”

風太郎的呼喊戛然而止,我趁機冷然一笑用力從他手中抽出錢包,他意外地沒有掙紮,只是平靜地看著我。那種平靜,靜的沒有聲音和色彩,仿佛世界末日的絕望,仿佛在看一個死人。

我為他的眼神激怒,弱者沒有資格裝逼。

我用錢包撣開他的衣服,拿手輕拍,反派臉邪笑道:“小夥子,怕了?”

風太郎還是那樣的看破生死。

我顛了顛錢包,打開驗貨:“喲吼,量還挺足,怪不得你小子不肯給。不過願賭服輸知不知道,江湖規矩,還想不想在砂隱混了你?”

說罷我拉風地站起來,拍灰欲走前還砸了個硬幣給他:“賞你的,不客氣。”

風太郎站起來惶恐地掃了我一眼,輕聲道:“祝你好運。”急匆匆地跑了。

“切,輸得衣服都沒了你才好運,下次多穿點!”我搖著錢包在後面大喊。

呦西,機智的我就是這麽會持家,攢點錢過年給夜叉丸買衣服,他一定會更愛我的。

心情愉悅的我數著錢往回走,不料一下撞到一條溫暖的腿。

我下意識地道歉,鞠躬後擡頭霎時石化。

好你個風太郎,你有本事,翅膀硬了還知道馬後炮了!你賣隊友賣的好啊!下次出千看我不贏你個傾家蕩產!我讓你看破生死,讓你世界末日,讓你祝我好運!風太郎啊風太郎,你……你救救我!

媽媽求救命!

“千和。”我面前的夜叉丸依然生得眉目舒朗,唇間仍有淡淡微笑。他的聲音是溫柔而低沈的,如一架緩緩奏起的大提琴,而聽見聲音的我是震撼而崩潰的,如一塊凍結千年的寒冰。

我顫抖著說:“夜……夜叉丸……”

他把手伸出來,我誠惶誠恐地把錢包交上去。“跟我去風太郎家賠罪。”

我身子一繃:“是!”

我自覺地站在夜叉丸身後,決定以一種低姿態面對我的罪孽,然而夜叉丸並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往風太郎家走,而是挪開了一步。

我想我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,那是砂隱寂寞的艷陽天,永不停息的風自風影街呼嘯而過,吹動我的衣服、夜叉丸的褲管,還有一頭鮮紅的發。那是我第二次看見我愛羅,在室外的第一次。

那孩子抱著小熊,站在風沙裏。他有一雙綠色蒙著灰色的眼睛,淡淡的如同未開琢的翡翠,那翡翠的神情很奇怪,像疑惑像憧憬像詫異,又有些小小的喜悅和恐懼,總之,是種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的表情。

“千和,我出來了。”他這樣跟我說。

我想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接觸外界,然後回想起之前的一系列畫面。我看看夜叉丸,他笑容意味深長。我欲哭無淚地看著我愛羅,扯出一個難看的笑:“那個,歡迎出獄。”

救命佳惠子我的腦子被狗吃了!

不夜叉丸別這樣看我我回家自動切腹!

走我們去還錢!

到底還是我愛羅慈悲為懷,緊緊抓著小布熊,也不敢看我,紅著臉悶聲道:“嗯。”

我的父親這才臉色好轉,蹲下來揉揉我愛羅的頭頂:“我愛羅少爺,現在有點事情,我們等會兒再回家好嗎?”

我愛羅看看夜叉丸又看看我,小心翼翼地說:“是……千和的事嗎?”

“是啊,千和她拿了別人的東西,我們要把它送回去。”

夜叉丸不留情分地把我拉過去,我只好硬著頭皮說:“是啊,風太郎的錢包落我這兒了,我給送回去,幫助朋友是理所應當的嘛!”

然而我愛羅還是很困惑地看著錢包,皺起了他那隱形的眉毛:“可是這個錢包明明是千和搶來的。”

餵餵餵我愛羅你怎麽能這麽說話,這是彩頭!是我辛辛苦苦教會他們打紅十贏來的血汗錢!

“我愛羅少爺,這真是風太郎掉的,他這個人啊就是這麽粗心大意。”

“可是我看見了。是千和從風太郎那裏拿的,是嗎夜叉丸?”我愛羅有些搖擺,向夜叉丸求證。

“我愛羅少爺沒看錯,確實是千和搶的。”夜叉丸說著牽起我愛羅向街東進發,獨留我風中流淚。

跪!我的男神拋棄我了,我怎麽還有什麽老臉面對他們兩個?永別了我愛羅,永別了夜叉丸,永別了手鞠勘九郎,永別了風太郎,如果有人問起我,請告訴他們我曾經來過。永別了,世界……

“可是……既然千和搶到了,那不就是千和的東西嗎?”

天,我愛羅小天使你簡直暖我!雖然你邏輯不對但要的就是這個結果!

不愧是作文功底逆天的風影大人,我看夜叉丸都楞了。他想了會兒才說:“這樣是不對的,錢包是風太郎的,千和沒有得到風太郎允許就拿走了它,所以這不屬於她。”

“為什麽夜叉丸?錢包就在這裏啊。”我愛羅從夜叉丸手裏拿出錢包,我會意地跑上前接過。“現在錢包在千和手裏了,就是千和的不是嗎?”

我立刻附和著點頭。

夜叉丸一秒強行抽錢包,保持不驕不躁的聖父笑容,一看就是要放大招:“我愛羅少爺,這個世界上每一樣事物都是有歸屬的,都有它該去的地方。雖然有時候它們在別人手裏,但心是永遠屬於各自的歸處。就像這個錢包,他在我手裏、你手裏、千和手裏……”說著他依次將錢包放在自己手裏、我愛羅手裏,到我卻意思意思指了下就收回去,“看上去我們擁有了它,但不是的,它還是屬於風太郎。風太郎對它有我們沒有的愛,有屬於他們的過去,這些過去的回憶就是歸處。”

“歸處?……”

我愛羅茫然的不是你一個人,我聽了三年都不太能消化。

“是啊,歸處。沒有歸處的人是可悲的,虛無漂流在黑暗中,只有歸處才是溫暖的地方。”今日滿分作文得主夜叉丸遞出錢包,死死扣住我伸出的賊手,笑道,“那麽,你願意將它送回他的歸處嗎?”

我愛羅的眼發出奇異的光芒,近乎虔誠的將錢包接過護在胸口:“我願意,夜叉丸!”

不!……

他轉過臉問我:“我們一起吧,千和,把它送回歸處。”

我哭喪著臉說:“好啊。”

我愛羅由夜叉丸帶著,小心撫摸懷裏的物件,臉上溢滿喜悅卻又流露出淡淡的愁色。

“夜叉丸。”

“什麽?”

“夜叉丸也有歸處嗎?”

“有啊,我愛羅少爺。”

“那,是哪裏呢?”

“我的歸處嗎?……”他遲疑著,突然爽朗地笑出來,“很多啊我的歸處,有些已經離開了,有些還在我身邊……千和是我的歸處。”

誒,什什麽,幸福來得太突然就像龍卷風!

“還有手鞠小姐、勘九郎少爺,他們是我的歸處。還有我愛羅少爺你啊,你也是我的歸處。”

“我也是?”

“對啊,我一直深愛著我愛羅少爺,所以您也是我的歸處。”

好了夜叉丸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,以後我再喜歡你就跟我娘姓!

然而我愛羅是這樣的勤學好問,他向真理的權威發起挑戰:“可夜叉丸你說有些歸處已經離開了,歸處還會離開嗎?離開了怎麽辦?”前面的男人停駐,我預感到不妙,趕緊示意我愛羅閉嘴,但他並沒有自己闖禍的自覺,反而問起我,“千和知道嗎?歸處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對不起我不知道,你們逼格太高我玩不來。

我看著夜叉丸把頭擡起來又放下,半晌才說:“一切都不能永恒,所有的東西都會離開的,所以歸處也會離開。”

我愛羅很殘念地看著他:“那怎麽辦,夜叉丸也會離開嗎?”

“哈,當然會,但是不用擔心,因為還有回憶。只要回憶還在,我就一直在,我會一直陪著我愛羅少爺的。”

不不不,夜叉丸你不能丟下我!我愛羅和我你選一個!不,還是別選了……

淚流滿面。

夜叉丸招呼著往前走,我磨磨唧唧地爬著。我愛羅偷偷退到我邊上,問:“千和你有歸處嗎?”

我面無表情:“有。”

“是哪裏?”

我指指前面的背影:“他。”看我愛羅表情不趕緊補充,“這個歸處已經滿員了,你住不下了。”

“怎麽會?……”

“就是這樣,小夥子,世界就是這麽殘酷。”

我愛羅可憐巴巴地看著我:“可是夜叉丸說,他是我的歸處。他說,我也有歸處的。”

哦,我愚蠢的爸爸。

我掰過他的肩膀,一字一頓地說:“聽著我愛羅少爺,夜叉丸是我的。其他歸處你要多少我都給你,但夜叉丸已經住不起了,你要加進來會讓他產生要命的負擔的,明白嗎?”

“這麽嚴重?”

“嗯!所以你換個地方住吧。”

“可是……我不認識幾個歸處……千和,你也是歸處吧?”

“啊?啥?我……我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
“我剛才聽見夜叉丸說了,你是他的歸處。既然你是他的歸處,他是我的歸處,那你就是我的歸處了。”

“我,我不是……呃,好吧好吧,你厲害你說話……我是歸處……”

“謝謝你,千和。”

“不客氣。”

“夜叉丸!千和是我的歸處!——”

……不。

就是這樣了,我愛羅的第一堂課。至於錢包,當然是還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論我究竟有沒有外掛

從風太郎家出來,夜叉丸罰我去練功場修行。當然,就算夜大美人不說我也是會幹的,但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,我特地沒有擦汗,手裏劍接著苦無,忍術接著體術,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,一看就是個勤勉刻苦的好忍者。

看即便這樣,我也練不好分|身術。

我堅信我的方法是沒問題的,初學查克拉提取的時候我只用了兩個禮拜,刃具也使得越來越溜,沒理由學忍術學了大半年還不會。

未—巳—寅,分|身術!

行了,我就是學了大半年還不會。

“千和,分|身術不是這樣練的。”

“我哪裏錯了,你有本事你說話,你行你上!”我就是看不慣這種好為人師的弱雞,特別仗著胸口堵了一口氣擡頭就罵,罵完我就後悔了。“午安,我愛羅少爺……”

我愛羅看了看天,沒什麽表情:“夜叉丸說現在是下午了。”

我激情萬丈地說:“下午好,我愛羅少爺!”

我愛羅渾身抖了抖,才波瀾不驚地回我:“千和,你也好。”然後他走到我面前站定,豎起了兩根手指,嚇得我坐在了地上。“我……我愛羅少爺你……你你你你冷靜!有話好好說,剛才是我不要臉冒犯您老,你幹啥都行求饒命!我以後不出千多訓練,看見老奶奶就讓座!夜叉丸和你掉河裏一定救你……不是,救夜叉丸,也不對!……我我我……”算了,你殺了我吧。

我偷偷打量他,與沙漠不符的白皙的臉緊緊繃著。

我想他大約皺著眉頭,卻沒想到他張了嘴說的是“千和,你怎麽了?”

我如同風太郎一樣看破生死臉。

我愛羅看了一會兒說:“好像沒事。那你看清楚,分|身術是這樣的……”說著他雙眼一閉,身邊的沙堆立刻起了一個鼓包,慢慢轉化成他的模樣。

耶?人柱力大人你好心。

對比之下顯得我之前好蠢。

好在我愛羅沒有嘲諷的技能,而是忽視我的愚蠢直接教學。他操縱分|身走了幾步,我承認這確實是一個完美的分|身術,我愛羅不愧是主角一行的,一尾外掛帶的理所當然,完後用“這玩意兒這麽簡單你不會?”的眼神鼓勵我來一次。

我學著我愛羅的樣子比起手指,閉著眼睛憋了半天,查克拉卻半點動靜都沒有。我睜開眼對他說:“不行,你再來一次。”

我愛羅慢慢地又來了一次:“你看,很簡單,只要指揮砂子到你想去的地方就好了。”我愛羅的砂圍著我繞了一圈,回到他身邊凝聚成人形。

我似乎發現了問題所在。“你怎麽指揮砂子?”

“什麽怎麽指揮?”

“就是怎麽把查克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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